好好長大吧
前陣子我看到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廣告,強調可以讓孩子在小學畢業前學會國中三年的英文課程,這 …
Here is nothing but Alley....
我在母親節前想了一個標題叫阿母A願望,因為前陣子晚上陪朵朵的時候我看了一部動畫片叫「天外奇蹟」。朵朵看到漂亮的氣球升空那段非常高興,我就一直教她說氣球,動作誇張的告訴她那會飛起來,很漂亮有好多種顏色什麼的,她也非常的有興趣,但片子播一半寶寶就睡著了,剩媽媽很認真的把那卡通片看完。
那電影的內容是一個老先生,他年幼就遇上了古靈精怪的小女孩,長大後他娶了這個小女孩,兩人非常非常的相愛,他們倆有著共同的願望希望往後可以一起進行人生的冒險,他們努力的存錢,但生活中總有些不得已的突發事件讓他們得把存好的錢來出來用,等到他們都老了,什麼冒險計畫卻從來沒實現過,但老太太已經老了病了最後也死了。當初說好的冒險人生就這麼結束了,什麼也沒有,老先生從此活在遺憾和思念裡。
再對照我此刻的生活,生小孩之前我是個生活算是很好過的單身女性,我有車有房還有狗,有狗在所以我沒時間感到寂寞,我甚至沒時間無聊,因為我還有XBOX360,哪有時間無聊?更何況我還有湯湯,有湯在我的人生真的是彩色的。但打從懷孕以後,加上湯湯的離世,我的人生就跟著大逆轉,到生完孩子以後有許多事對我而言就變得更加遙不可及。看到這部片子,心裡忍不住一陣悵然。
加上我整理書房時找到一張紙條,那是因為王八蛋很少回來,每次他回來我總會列出一堆我想去的地方寫在單子上。結果他每次回來都在瞎耗時間,看他那個樣子我也懶得提起,所以那些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也沒一樣實現過,那單子也就這麼被我遺落在書房的角落裡。不過想想我以後還是可以自己去啊,我連出國都自己一個人去,我只要等朵朵再大一點會走路我就可以自己帶她出門玩了!
所以我想適逢母親節,我就把我很想做但都沒辦法做的事全都寫下來,看看明年母親節時我可以完成幾項,或是我什麼也沒做就先累掛了。雖然我現在什麼也沒辦法做,但我至少可以寫出來吧!免得以後我連我有什麼夢想都忘了。我打算在母親節前把我每一件想做的事都寫下來,但才寫了七項,又出現了大逆轉。
前幾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去大賣場採購東西,我是一個人去的,我火速的在賣場裡狂奔買妥需要的物品我一路急著想回家,當媽媽以後真的沒有悠閒逛街的權利,每次出門我總是趕趕趕,得趕在最快的時間裡去接朵朵,結果才走出門口竟發現外頭天已經黑了,而我身處於一個大約三樓高的地方,下面是一個湖,更恐怖的是朵朵在湖裡,我怎知道那個面朝下浮在黑色湖水上的小寶寶是朵朵?這還用問嗎?我是媽媽,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就算她化成灰我都認得出我女兒好嗎?以前朵朵去上班的時候,透過網路千里眼視訊,我都可以輕易的從一堆到處亂爬的模糊小寶寶影像裡認出哪個是她。
當我發現她在湖裡載浮載沉,我立刻丟下了手上所有的東西,直接跨過了護欄要跳下去救朵朵,但我沒有想也不想的就跳下去,我在跳下去之前還是有花了一秒想了一下,我是先跨過了護欄懸在外頭,旁邊所有人都在喊我叫我不要跳,我當然自己也怕怕,因為很高,再來天都已經黑了,湖水也黑,天曉得跳下去會不會直接插進爛泥裡拔不出來先溺死,加上我已經十幾年沒游過泳了,這離寶寶的距離還是有點遠,但我沒辦法,我懸在護欄外頭又往湖裡那漂浮且面朝下的小寶寶看了一眼,我還是不顧一切的跳了下去。
因為我沒辦法忍受我女兒遭受危險,我真的沒辦法!跳下去後我馬上就驚醒了,醒來時我的心臟還處於極度的驚恐中,整顆心快撞出胸腔了,回頭只見那睡相極差的小寶寶,被子早已踢得遠遠的,整隻就打橫睡在我身邊,我抱著她才稍微放了心。接著我就明白了,當媽媽的我是可以為了我的孩子做任何事的,那些我再害怕的事我都可以為了她去做,冒著可能會掛掉的危險我照樣可以連命都不要的只顧她。
我本來還想很努力的擠出十個願望,想在母親節前夕寫出來看看明年此刻我可以完成幾項,做完那個夢以後我發現其實我也沒什麼願望了,我只希望她平安健康就好,不要常常感冒,也不要被最近開始流行的腸病毒給找上,這樣就好了!其他的也就算了,我擁有的已經很多了,我有一個超級乖的小寶寶,每天她下班後我們兩個都窩在房間裡享受幸福的天倫之樂,她現在會站了以後都會攀著我的肩站起來,然後從我身後笑呵呵的抱住我,我就會假裝背她,就算不小心往後跌在軟軟的床上,她也是哈哈笑,很快就翻身再起來抱我,是個很勇敢的小孩。
而且見過她的人都稱她超可愛,前幾天帶回去給我爸媽看,一個鄰居阿伯還操台語跟我說:「妳這小孩絕不是偷生的,跟妳小時候長得完全一模一樣,妳做嬰仔的時候也是大家頭毛隴黑ㄟ就只有妳紅ㄟ,而且白白白!隴某像台灣狼。」然後我就很酷的跟那個阿伯說:「我沒結婚啊!換做是以前的說法我這小孩卯係算偷生ㄟ!嗯溝今嘛這攏合法ㄟ,她只有媽媽,所以像媽媽也是應該的!」我媽要是聽到我這樣主動跟鄰居講準會昏死過去,不過我可不打算要隱瞞,阿伯被我直接了當的說法給嚇了一跳,但他也很鎮定,不愧是年輕時常在搞外遇的老頭,他跟著豪氣萬千的跟我說:「沒結婚有什麼關係!妳看小孩還不是照常長得很可愛!這麼可愛,妳有機會還要再多生幾個!」接著我就笑說我沒錢養啦!
有時我自己都覺得很神奇,我竟然有一天也會跟人家一起過母親節,有時聽到朵朵跟我撒嬌一直叫我媽媽,我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就算生活過得不像以前那麼好,但有她就夠了,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是很想中樂透頭彩啦!而且我們母女也需要中樂透頭彩!要不然中個獎夠我換車胎也好,我的車買回來到現在車胎都沒換過,現在車輪都已經都出現龜裂了,要換又得花上一大筆錢,短期之內是換不成了,所以最近開車出門實在都超害怕的,千萬不要爆胎才好!(咦!希望車子在我有錢換車胎前不要爆胎也算是個願望吧?)
去年的今天也就是我得知湯湯病情的日子,那天好熱,可能是因為我當時還是個孕婦,孕婦總是很怕熱,所以我穿著短袖七分褲就衝到台大去了,在巴士上我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那天我沒有哭。到現在一年了我都沒辦法形容當時的感覺,我只是看著前方車子在隧道裡,一直告訴自己一下子就到了,一下子就可以看到他了。到了台大時我找著院區在哪,還走錯了地方,穿過地下道時有流浪漢在那兒,我蠻怕的,因為他身邊還躺著一堆碎玻璃,而我是個懷孕八個月的孕婦我很怕遇到瘋狂流浪漢攻擊,但是又想著走過去就可以看到湯湯了,所以還是硬著頭皮走過去,過了那兒才發現又走錯地方,繞了一圈回來肚子好沉又很痛,不過還好我提早到了,所以沒錯過任何一分鐘的會客時間,那一小時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到現在都還深深的記憶著。
打從朵朵出生,我一直都是親自帶她,我們母女一直都是相依為命的過日子,我只有一個人帶她,這當中沒有任何人幫我,但我從來沒讓她生過病,直到她五個多月時為了保住我的工作而不得不把她送到托嬰中心去,去了不到一星期她就染上了她生平的第一次感冒,之後一直反覆的好了又中中了又好,光是藥就拿了一大堆回來,從去年的十一月到今年的一月底,這三個月裡她上班的期間她一直都在感冒,從今年的二月份開始我又自己帶,一路帶到三月底,這兩個月來她卻每天頭好壯壯,再也沒染過感冒,但三月底之後我又逼不得已還是得送她去上班,好了!這下去了不到一星期又感冒了!
我真是欲哭無淚,天曉得我真的不想送她去那種地方,但我沒有別的辦法,大家都知道我們母女倆倒大霉,從我懷孕開始我就是一個人,我連生小孩都是自己羊水破了還騎機車去醫院,所以很多事都只能靠我自己,可是我帶著她我就沒辦法工作,而我們母女倆必須要有收入才可以維持生活,為了維持我們母女倆的生活我的存款早就因為這段時間以來的消耗而用盡了,所以我不能再放棄我的工作,如果都沒了收入我們母女倆也活不下去,我逼不得已一定得讓別人來照顧她,給自己多一點時間來工作。
原本我還期待著可以快快回復我的正常工作,每次都是這樣,等我一切都已準備好了,朵朵就開始感冒…..
我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明明早上我送她去時都還好好的,結果傍晚去接她時老師跟我說她咳嗽要我帶她去看醫生,我把她帶回家果然發現她氣喘吁吁,不停發出咻咻的聲音,一付喘得很難受的樣子,口水也流了一堆,我發現情況不對接著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求醫就診。小寶寶感冒非常不舒服,加上她太喘了很難受,我怎麼抱她她都不舒服一直亂轉亂爬,一付痛苦模樣在床上滾來滾去,看她那付難受的樣子我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喘個不停她還是努力的喝了牛奶,結果不到半小時又全吐光,我又是換床單換衣服把全部都換掉,再讓她乾乾淨淨舒舒服服的躺上床,然後抱著她哄她睡覺。
她睡一會兒就會爬起來轉圈圈哭著叫媽媽,然後撲在我身上邊哭邊睡,看她這樣,我腦海裡一直浮現「欲哭無淚」這幾個字……我只能一直安慰她,抱抱她,隨時幫她補充水份,有空時就弄噴霧讓她吸使她的呼吸道濕潤一點,這樣她就不會咳得很難受,很可憐的朵朵因為她人不舒服連帶腸胃也不適,都已經這樣了還拉了兩天肚子,我還得一直幫她換尿布帶她去洗屁屁,因為拉肚子很容易又引發尿布疹,她好不容易才都好了,拉了兩天肚子又開始變紅紅,還好上次醫生給的藥還有,我幫她處理完以後就沒像上次那樣越來越嚴重,尿布疹就只停留在剛開始的狀況,我覺得媽媽很多經驗都是累積起來的,久病都快成良醫了。
只是她感冒真的連帶讓我心情很糟,還好我們現在就母女兩人而已,也沒有那種不幫忙又喜歡在旁邊講風涼話的雜人在一旁五四三,還好我不用去應付那種人,因為光是朵朵的感冒已經讓我很頭大了,我除了得注意她以外還得注意自己不能也感冒,因為每次她中我一定也會中,你想想晚上寶寶睡一睡哭了,她一定會滾過來找媽媽,趴在媽咪身上尋求安慰,當媽的總不能一把推開她吧?
我一定是抱著她盡量讓她轉移注意力,我常當她哭醒就抱著她在家裡走來走去,還好她很愛媽媽我抱抱她她就乖乖的,只是生病不舒服還是得等病好才能完全擺脫,媽媽沒辦法把她的壞病痛趕跑,當媽的我也好無奈。而最讓我感到心情低落的是,除了身體的病痛之外,要面對的還有生活開銷,不包括水電跟其他生活花費,我們母女倆不吃不喝都要花掉一堆錢,我能不工作嗎?
所以要生小孩前真的要把錢給準備好,要不然真的會死得很難看!你完全不瞭那些官員有什麼臉叫大家多生小孩,生養小孩要花的錢真的太可怕了,而我也就只是單親,這身分還不夠可憐,想申請補助還得兼具其他更具同情值的身分才可以辦理,所以你他媽的要是活得有志氣就別去妄想可以得到什麼補助了,我看了媽媽討論區裡很多情況比我慘都已經要帶小孩去自殺的媽媽們,很多社會新聞都是男人搞大人家肚子就跑的嗎?或是離了婚就失聯的,那些可憐的媽媽們怎麼辦?弄到最後我只能佩服那些辦得下來的人,很多人都是搞了半年花了一堆時間在跑這些公文,還是一毛錢也領不到。
但我必須強調一點,畢竟小孩是我自己願意生下來的,所以我很認份,因為這孩子是我自己要保住的,所以我也不能只期望別人來幫我養小孩,因此就算領不到政府的補助,我頂多也只能為了浪費那電話費打去詢問而懊惱,但本來政府就沒道理幫我養小孩,再說孩子是我自己的啊!照顧她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我不會妄想靠補助來幫我養小孩,我從懷孕到現在哪次不是靠自己?
我想少子化的問題有時並不在於補助的多少或是口號響不響亮,難道想出一個口號來,大家晚上就有興趣開始製造小孩嗎?總得有性慾才有辦法做,有做才會有小孩吧?也不是人人有有錢可以去做試管啊!所以最後還是人的問題,現在多的是找不到另一半可以生小孩,除了養不起以外,光是要找一個可以跟你一起吃苦建立家庭的人太難了,我自己有時都覺得我超堅強的才能撐到現在。
所以當我看到那些呼籲大家多生小孩的白爛政策時,真是忍不住要幹聲連連!那百萬口號有屁用!補助講得很好聽啦,辦起來根本都是在刁難人嘛!還好我也認份,要不然日子怎麼過?
話說回來,這次朵朵又感冒了,醫生又唸叨著怎麼沒趁健康時來打肺炎鏈球菌疫苗,還說如果每次生病都是這樣喘,以後可能會有氣喘的機會……當然這醫生後來有跟我說這以後經過治療是可以治好的,但我心情還是很差,因為朵朵明明平常都很健康,但一感冒就是細支氣管發炎,到現在她感冒都超過五次了,每次都是細支氣管發炎啊!雖然他後來加了一句可以治好叫我不用擔心,哇咧!可是講這樣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上次另一個醫生這樣對我說時我也覺得像晴天霹靂,這次我一樣好不到哪裡去,因為朵朵平常真的很健康啊!這比朵朵生病還讓我更難受!
當然我也爬文看了很多媽媽說自己小孩以前小時候也是一樣,都是細支氣管炎,加上這兩天新聞都說兒童節醫院小兒科門診都爆滿,因為天氣不穩定小孩都感冒了,但是當你的小孩也是其中感冒的一個時,實在無法從這些新聞中得到太多溫暖,朵朵本來昨天已經比較好了,到晚上睡覺又開始咳跟鼻塞,而我只要一聽到她咳就沒辦法再睡了,我腦海中一直出現欲哭無淚這幾個字,真的是哭不出來咧……
王八蛋終於把監護權轉給我了,這下我總算不用擔心哪天小孩出事時我還要等他有心情理我們。
本來在孩子出生後去幫孩子辦戶口時王八蛋說要結婚,我直接一口拒絕,我真的腦子沒有進水,但當時還是決定共同監護孩子。
可這也造成了一連串的噩夢。
尤其是後來一有爭吵,王八蛋三天兩頭不爽就搞失聯,逐漸耗盡我的耐心,共同監護的缺點在於孩子要是有事,他可以藉此拿捏我,我得委屈地去求他幫忙,好幾次為了申辦一些事他就給我拖了又拖,一下失聯一下又是有事,拖拖拉拉,擺明了是藉著孩子來為難我,是想要我低頭還是別有企圖我不懂,我也不想鳥,幾次三番讓我煩不勝煩,所以我讓他直接簽了監護權轉讓。
原本在台灣都簽了要補件他又施展拖功,甚至還跟我說要等他下次回台灣才肯在我爸媽面前簽,我問他這有什麼意義?我又沒跟他結婚!為什麼他要拖拖拉拉糾纏不休?
結果他說他怕人家說他無情無義……真是讓人傻眼,我們都斷聯多久了?這戲是要演給誰看?
三天不連絡視同分手,我們都多久沒聯繫了,都夠分手八百次了吧!想要擺出有情有義的模樣,那扶養費拿來啊?談到錢就裝死,還裝什麼有情有義?當自己塑膠袋啊?這麼能裝!
重點是他失聯之後出現還理直氣壯的說「我不是不理妳們,我是不想打擾妳們」,然後他還說我們只是個單純的小家庭為什麼我要把事弄得這麼複雜,好像一切都是我在找碴。
拜託,我是很認真的想跟你分手,不是在跟你鬧脾氣耶!
不要拖慢我尋找下一任男友的速度,再說我都多久沒跟你聯繫了,你哪來的臉面講出「我們是個單純的小家庭」啊?我甚至跟你不住同一個屋簷下啊?天曉得他腦海裡的小家庭是怎麼幻想出來的?
他還跟我說他已經改了很多,他以前可是有多屌可是很有個性的,要換做是以前他早就如何如何了……
笑死!我難道就沒有個性嗎?不過沒差了!至少拖了那麼久,總算我還是把一切都辦好了!還好我沒結婚,所以事情還不至於更複雜,而且單獨監護可免除我申辦手續的所有麻煩!
他什麼都想要,最後就是搞得一無所有,他連自己都養不了,我問他小孩往後誰照顧,他竟然打算占別人的便宜,還大言不慚的說隨便找個沒孫子的老太太就行了,那種缺愛的老太婆自然會搶著免費幫我們帶小孩?
我聽了真的傻眼,免費?我這輩子只相信免費的最貴,你憑什麼認為全天下的人都會免費的為你做事?而且我完全不能接受這種把佔人便宜視為理所當然的態度,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認為全天下都會為你免費付出那也太過自我感覺良好。
所以我確認我跟他三觀不合,還好現在解決這件事以後我女兒就不用那麼衰小了!
有時候還是很慶幸自己某些時候還是很理智的,理智讓我逃過一劫,不用浪費時間和錯誤的人在一起。
而另一個更值得慶幸的是朵朵很可愛,她現在很黏我,黏得不得了,每天早上她都會固定起床叫我,只要看到我起來了她就會咯咯笑得很大聲,然後趴在我身上一直用頭在我身上轉,轉到我把她抱起來為止,那動作很可愛,尤其是由一個九個月大的小寶寶來做,簡直撒嬌到不行,有時候覺得有這麼可愛的寶寶就好了,其他的委屈就算了,再難過再苦都算了!
前天我教我爸用掃描器,找到了以前的古早舊照片,一張我爸年輕時抱著朵朵的黑白照片被翻出來,但那怎麼可能會是朵朵,那當然是我啊!我爸馬上說妳看妳跟朵朵長得有多像就好,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遺傳真是太神奇了啊!也不枉媽咪一個人獨撐了,感覺就像是在照顧另一個自己一樣。
我想,一切都會慢慢變好。